越準備,越覺得演講不是一個人的事。
週四下午,
發條兔子:事情有變化。 *機密語調*
喔喔,要更改起義時間...
後來想想擇日不如撞日,就約當天晚上來瞧瞧我準備的分享內容。
發條兔子:今天嗎?你這樣準備來得及嗎?
香吉士:來不及。
發條兔子:那怎麼辦?
香吉士:沒關係啦,先這樣講看看,你告訴我感覺怎麼樣,就這樣調好了。
捨棄韓劇,我出門買一個USB。
沒有會員卡,竟然貴了150塊,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差價。
快六點,等車等到天荒地老。
坐在公車上,真得要睡著。 *流水人生*
還好,坐到半途接到她的關切電話。
這天晚上弄到11點多。(中間只有一小段時間看瓦力的電銲工。)
全部講完快要2小時,有點久。
後來就在討論哪些東西可以刪掉,有什麼是她會特別想瞭解卻還沒提到的。
禮拜五,幹嘛了呢...
忘了。
星期六到阿姨家縫打歌服。
打歌服,為什麼會有打歌服呢?
我打算趁阿飛不注意,幫阿飛打歌。
為了讓大家覺得酷炫無比,只好不惜重本... 唉。
胡說。
阿姨一邊弄的時候,發現我的打歌服有掉色的嫌疑,建議我回家要泡白醋。
今天我滿手都是醋味。
昨天縫打歌服的時候,覺得這一趟從去年開始的旅程結束了。
我看著阿姨俐落地剪裁藍布。布,從幾塊布變成打歌服,是毫不猶豫的一塊材料,原來從別人的眼光看來是這樣一回事。看到一個圖案被裁縫機切掉,「Z... 」不見了;一排圖案,ZZZZZZZZZ,我會暫時停止呼吸。
要相信阿姨。
放手、放手。
撿起碎布還被笑。
阿姨,Orz 不是節儉吶...
禮拜六晚上要睡覺的時候,突然想到這首歌的開頭歌詞:
everything has been said before, nothing left to say anymore
然後一路想下去。
除了兔子、阿姨幫忙,Marilyn Manson也出現腦海;演講確實是公眾行為,哈。
MV內容18禁,請斟酌個人心理狀態,點閱觀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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