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記裡面我寫著:「我迷惘。充滿希望的可能也僅止於可能。一路上樂於接受可能的我竟然需要排除可能、排除不確定。」根據前一天晚上支離破碎的談話,幾個布朗婦女告訴我沒人在織布、也沒有人在染布。
我帶著憧憬與最後一絲期待,在附近寨子散步。也可以說不想面對。
當我一路路走來,走到目的地,竟然發現沒有人在織布、沒有人染布。
喔NO,還是散步好了。
走來走去,好多牛,一路走到黃昏。
布朗族的二樓屋簷好低,我想這裡的人不習慣從屋裡出來打招呼。
盤算著去哪裡。日常生活,跟不認識的長官、想作媒、想做計畫的人喝酒。離開別人的家,拿出地圖,又想著。越深入,越感到這地方不可思議的大,我也無法輕易捨棄一個城市,我也必須離開,必須前往。
那天,某村長知道楊老師要離開布朗山,他握著楊老師的手,說:「楊老師,你再來,我送個禮物給你。」天啊,絕品好茶!!楊老師心裡很明白自己不是他想的那樣,但是她真的很想收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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