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 End

興致勃勃等著我在麗江的第一份早餐。窗戶外面聚了越來越多人,送靈。

親族戴白帽跪接。抬靈的人抬斜地過親族的頭頂,至親不能跟靈。有一個哭得抽搐超慘,回來吃早餐時,XM說這個死去的爸爸都是女兒在顧,哥嫂都不理,辦喪的時候都是哥嫂作主,不讓她插手,那些錢都是他們收,「要我肯定哭,不是哭我老爸死。」
吃完早餐我出去逛逛,經過BM市場,走到古城第一中學。


心理諮詢室讓人很想進去。學校建在坡上,坐在這裡(松樹下)可以聽見下面的車呼嚕嚕開過,以及朦朧的喧嘩。

葉子和風結陣,松針鬼魅地在空中與蛛絲盤旋起舞,做成一個結界在周圍,中間是松針鋪成的雪。枯葉跑步巡衛,飛蟲駐紮在我的包包。偶而松針炸彈隆隆墜落。 ... 突然之間,我很想向誰說說我的旅程。
早上被送走的老爺爺,可能也想到心理諮詢室,探索自己的結界,跟誰說說自己的旅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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